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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熊人的相关访谈

乔·罗伯森:在崔德威尔遇难之前,我们已经看到他对基本安全措施的漠视。比如,有这样一个镜头,他脱掉衣服,走进河中,靠近一只正在上岸的灰熊。你认为是什么促使他如此接近灰熊?
赫尔措格:我们只能猜。我想用保护灰熊来解释具有很大的欺骗性,更主要的原因是他被一种负罪感折磨着,他曾经是个酒鬼,还是个吸毒的瘾君子。很可能,他更需要熊的安慰,这超过了熊对他的需要。如果要我来保护那些熊的话,我不会离那么近。在一百多小时的录影中,崔德威尔不停地重复这他是多么爱这些灰熊,一遍又一遍。我想,崔德威尔不是爱那些灰熊,他应该尊敬它们,离他们远一点。
乔·罗伯森:在电影中,科迪亚克岛博物馆的馆长也是这么说的。
赫尔措格:他是一个阿留申人,在科迪亚克岛上一个小村庄里长大,还拿到了哈佛大学的博士学位。他说,自古以来,我们就尊敬灰熊,和它们保持一定的距离。靠的太近对它们来说是一种伤害,是缺乏尊敬,是对人类和灰熊界限的无知。
乔·罗伯森:在电影中,因为崔德威尔和灰熊靠近,造成了很多的紧张场面,他常常谈到死亡,好像他有一种死亡的愿望。
赫尔措格:这就是崔德威尔追求的,因为如果他没有被灰熊杀死,他就不会获得关注。是的,有时候我也有某种追求死亡的愿望。他生命充盈,追寻和谐和救赎,是个伟大的人。
乔·罗伯森:包括你,电影中几个人都声称崔德威尔越过了某种无形的界限,你怎么看待这条界限?
赫尔措格:当置身荒野时,你立刻就会明白的。我想这条界限存在于我们的先天本性之中,但是,因为生长在大城市里的人类没有身处荒野的经验,所以这条界限变得模糊不清了,甚至丢掉了。你要知道,灰熊俱乐部看起来是多么的愚蠢和虚假。在我看来,崔德威尔的自然观有一点伤感,是一种迪斯尼式的看法,这种看待荒野的看法让我非常反感。
乔·罗伯森:你反对崔德威尔对和谐的看法,在电影中谈论着自然压倒性的冷漠,这是你精心构思的吗?
赫尔措格:是的,我花了四十八小时想这个问题。当然,我不是一个被自然母亲迷惑的浪漫主义诗人,对自然,我有本能的怀疑。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和谐可言,如果注目夜空,那里全部是难以置信的敌意、混乱;如果看到太阳,我感到的是冷淡、危险和不友好,自然母亲对于人类来说是冷漠的。
乔·罗伯森:多年以来,崔德威尔是不是以你刚才谈到的迪斯尼方式,过分地拥抱了大自然。
赫尔措格:我不知道。他越来越狂暴,甚至陷入某种偏执,但同时又保持着心智的健全。他在妄想时是伟大的,失败时也是辉煌的,他是人类的精华,具备所有人类的缺点,就像我们一样。
乔·罗伯森:崔德威尔认为他正在保护灰熊,但是它们在自然保护区内。
赫尔措格:我认为更重要的是保护它们的栖息地,保护栖息地是一个对抗人类破坏的最好办法。问题的真正原因是人类的扩张,我们必须离开那里。
乔·罗伯森:你怎么看待阿拉斯加和其他你拍过的荒野的风景,还有它们对你的影响,比如说亚马逊河和撒哈拉大沙漠。
赫尔措格:我喜欢阿拉斯加的孤寂,那里的空旷和原始,就像这个星球被造后,人类刚刚开始在那里漫游一样。我和儿子在那里度过了两个完整的夏天。我们没有帐篷,只有一些简单的工具和食物,像斧子、米饭和盐什么的。我们搭了一个简单的掩体。你必须自己出去找浆果和蘑菇吃,还能抓住一些鱼。不过我不是一个捕猎者,只是一个找食儿的,就像动物一样。
乔·罗伯森:和具有杀伤性的野兽,比如说狮子、毒蛇,还有鲨鱼,呆在一起似乎有一种魔力。你怎么看待这种吸引力的?
赫尔措格:我认为这很大程度是媒体在追求轰动效应。据记载,一百年来,在阿拉斯加只有十二个人死于灰熊的袭击。又多了两个,我想有十四个了。灰熊以野草和浆果为生,就像牛一样,不过它们也吃大马哈鱼。一年之中,灰熊有一半的时间在休眠,所以我们不能把它们妖魔化。比起灰熊来,在阿拉斯加,每年死亡人数的百分之八十死于蜜蜂的叮咬,但是没有人告诉过我们这一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