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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民凯恩》中的视角越界

《公民凯恩》中的视角越界

  电影作为一种独特的多媒体叙事形式,在其产生至今的一百多年间有了飞速的发展。本文利用热奈特的叙事学理论作为分析工具,分析了奥斯卡经典电影《公民凯恩》中最具特点的视角越界现象,从而更加全面地考察了这部电影中的独到之处。

  一、综述

  与文学相比,电影作为一种新兴的艺术形式,已经被很多的研究工作者所关注。从某种程度上讲两者都对人们的意识产生作用。另一方面,作为彼此分离独立存在的艺术形式,他们也发展出了各自独立的语法和逻辑系统。因此对于二者的研究应该更多地放在对于二者特点的研究之上。

  在电影里完成一次有始有终的感动,这与传统的文学审美又实无二致,从美学形态上分析,文学和电影的叙事又有着惊人的相似性,电影和文学的相互影响是一个互动、互利的过程。电影和文学的主要叙事因素都包含着叙事主体、叙事客体和叙事手段这三个关键元素。电影和文学都是借助于叙事的感性特质虚构或者再造了一个有别于现实真实世界的虚拟空间,而这个空间的存在是对于现实世界的一种美学意义上的重现或者补偿。

  二、叙事学简介

  叙事学是当代文学评论中最为重要的理论之一,她将语言学的模型应用于文学作品之中并对文学作品结构的维度提出问题。她将研究重点放在对于结构规则、叙述机制以及构成故事的各种组成成分的研究之上。传统文学评论主要关注于文章的内容和社会作用。将叙事学应用于文学评论,打破了传统文学评论的局限并有可能使对于文学结构和文体手段的研究更加显著和突出。

  热奈特吸收了托多罗夫的叙述话语的研究成果。在1972年发表的收在《辞格三集》中的《叙事话语》是他对叙事学研究的重大贡献。该文以普鲁斯特的小说《追忆似水年华》为研究对象,总结文学叙事的规律。他从时间、语式、语态等语法范畴出发分析叙事作品,这些范畴实质上表示的是故事、叙事和叙述之间的关系——他在引论中首先对故事、叙事和叙述作了界定。他的分析以叙事话语为重点,同时注重叙述话语层次与所叙故事层次之间的关系。1983年他又撰写了《新叙事话语》,回答了范?雷斯、朵丽特?高安、米克?巴尔等学者对《叙事话语》的批评,对自己的某些论点作了修正或进一步的阐释。

  三、何谓“视角越界”

  在热奈特的研究过程中,他发现在很多叙事作品中,作者的叙事角度会突然地发生变化,例如,原本采用了全知全能的第三人称的外部视角以便从全局把握整体,但有时由于叙述或设置悬念的需要而突然改为第一人称外部视角。

  在热奈特看来,视角越界可以分为两大类。他将其中一类成为“省叙”(paralipsis)即叙述者故意对读者隐瞒一些必要的信息。传统的省叙是在“内视角模式中略去聚焦主人公的某个重要行动或想法。无论是主人公还是叙述者都不可能不知道这个行动或想法,但叙述者故意要对读者隐瞒。”但是这种情况实际上是混淆了叙述视角和叙述声音之间的界限,而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视角越界。

  热奈特将另一类视角越界称为“赘叙”(paralepsis),即提供的信息量比所采用的视角模式原则上许可的要多。它既可以表现为在外视角模式中同时某个人物的内心活动或者观察自己不在场的某个场景。这是名副其实的视角越界。

  四、美国梦的神话——《公民凯恩》

  《公民凯恩》讲述了百万富翁、出版界的巨头查尔斯?富斯特?凯恩一生的故事。电影的开篇,奄奄一息的凯恩躺在他位于佛罗里达州的豪华宫殿“夏都”中。而在这个凯恩亲手建立的世外桃源中,他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口中不断喃喃地念着“玫瑰花蕾”,凯恩在这孤独中走完了他的一生。随后一位新闻纪录片的记者接受任务去寻找凯恩口中最后所念的这个词的意义。在一番的探查之后,记者始终没有找到凯恩口中所念的最后一个词的含义。在影片的最后,凯恩的许多遗物被扔到火炉中烧毁,其中就有凯恩童年时候非常喜欢的雪橇,而在雪橇上赫然写着“Rosebud”。原来不管凯恩的一生经历了怎样的大起大落,在他心中一直无法忘记的永远是单纯

如何评价影片《公民凯恩》

《公民凯恩》的拍摄距今已有60多年,但依然被视做“电影史上十大影片”当之无愧的冠军和头号经典,它在英国权威性杂志《视与听》自1952年起、每隔10年由全球最顶级的导演和影评家参与的“世界电影十大佳作”评选中连续3届荣登榜首,其影响力可见一斑。然而,令人迷惑不解的是, 《公民凯恩》也是一部票房与所获声誉极不相称的影片,在解释这种现象时,资深影评家说: “它并不是那种让人一望而知的情节片,而是一部对生活高度凝炼、对人性和社会的深刻理解以及对心理世界的理性体验的影片,它的意义深邃,需要反复咀嚼,它是一部纯粹的‘电影的诗’!”《公民凯恩》有一种挣脱时间羁绊的不朽性,它在每一个方面都上升到全新的高度,其中某些方面后来被人模仿到泛滥,但有些至今没人敢去突破。追随它的许多电影只是在某个层面或某个点上做了突破,便受到大家的强力追捧,而《公民凯恩》在每一个层面部大大突破了电影艺术原有的表现手法,有些几乎到了“后无来者”的高度。

《公民凯恩》讲述了什么?

美国著名电影导演奥逊·威尔斯于1941年导演并主演的影片《公民凯恩》。

奥逊·威尔斯自己是这样叙述这部影片的。“《公民凯恩》的故事讲的是一位名叫汤普森的记者,为了弄清凯恩临终遗言的含义所进行的一番调查……他认定,一个人的临终遗言应该说明这个人的一生——这点也许不假。可是他却始终未能发现凯恩临终遗言的含义。但观众却弄清了。他的这番求索使他接触了五位非常了解凯恩的人——五个或者喜欢他的人,或者爱他的人,或者恨透了他的蛮横无礼的人。他们讲了五个完全不同的故事,各持己见。所以关于凯恩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就像关于任何人的真相一样,只能根据有关他的说法的全部总和予以推测。”这就使得影片具有独特的结构形式和新颖的叙述角度,采用闪回技巧,在现在时态的进程中,不断穿插五个见证人的回忆,从而打乱了时间顺序,把现实和历史结合起来,展现凯恩和他的一生。这一形式,给情节带来曲折变化,也使叙述更具客观性。

《公民凯恩》海报

当然,更重要的是,它便于从不同侧面刻画凯恩复杂的性格特征。通过他一生的命运变化。我们看到了一个血肉丰满的人物。凯恩性格是个矛盾的复合体。“玫瑰花营”只不过是漆在他儿时玩过的雪橇上的商标。当他面对死神时,他终于摆脱了自尊心和功名欲的束缚,道出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切,表达了他对美好童年的记忆。一个人即使赢得整个世界,但也无法挽回失去了童年和像童年一样值得珍惜的人的纯真,凯恩在临终前认识并承认了这一点。结尾时,雪橇被扔进火堆,玫瑰花营的商标顿时化为乌有,令人回味无穷。

这部影片多多少少是以出版家威廉·赫斯特的身世为根据的,因此受到赫斯特的百般阻挠。但影片最终还是公映了,并立即获得巨大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