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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灼心/伊辛】殊途21

两周过去了,抢劫案并没有再次发生,人人心里都暗暗松了口气,想着那个嚣张的劫匪或许已经落荒而逃,自己的奖金总算保住了。不过一向谨慎的所长看起来没有立刻取消巡逻的意思,大家怨声载道,可是也没有办法。这天晚上8点多,两个巡警在经过一处小区的时候,带回了两个厮打在一起,被人围观起哄的女人。

不许打了!谁再动手拘留谁!调解室里,值班警察拍着桌子吼。

伊谷春正好从门外经过,他今天值班,听到里边吵架的声音耳熟,从门上的小窗往里看,居然是何老板的老婆。

他推门进去。

伊队。值班的警察站起来。

怎么回事?

伊谷春看了两个女人一眼,假装刚刚认出何老板的老婆。

伊队长。何老板的老婆也认出了伊谷春,有点没意思的拢了拢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头发。

然后伊谷春又看了看年轻的那个,的确非常年轻,衣着性感,浓妆艳抹,满不在乎的表情透着一股虚张声势的成熟。只是脸上胸前都是抓痕,衣服也扯破了,样子非常狼狈。

女孩看他俩认识,生怕吃亏,抢先说,你们警察管不管?这个老太婆跑到我家来打我,你看我这身上给她抓的,我要她赔医药费!

何老板的老婆跳起来,骂,呸!万人骑的贱货,偷了我们家多少钱,今天都得给我吐出来!

说着两人又争吵起来,只是这回谁也没动手。

伊谷春马上明白了。可是听她们越骂越不像话,就皱着眉说,别吵了,吵架能解决问题吗!都冷静点!你,身份证。他对那个年轻的女孩说。

女孩一愣,扭头说,没带。

姓名,号码。

女孩还是犹犹豫豫,值班民警说,不说是不是想住这儿啊!女孩害怕了,勉强写下一串数字和名字,伊谷春让值班民警拿着出去了。

这样吧,伊谷春说,我给何老板打电话,他惹的风流债,总不能一出事就躲了。三个人一起把事情说清楚。

伊谷春亲自给何建军打了电话,何建军一接到电话马上赶到了派出所。自从上次差点被伊谷春一锅端损失惨重,何建军就成了惊弓之鸟,老实了很多,就是明里暗里各种使绊子,让伊谷春有点头疼。

何建军一进调解室,伊谷春就笑着说,何老板,好久不见啊。

何建军带着怒气而来,看了伊谷春一眼,回身就甩了老婆一个嘴巴,骂,狗东西,又搞事!老子的脸都给你丢光了!

伊谷春摸了摸脸,看何老板的老婆顿时哭叫起来,扑上去抓扯何老板的头发,你还要脸!脸早没了!

被叫来帮忙的两个协警马上分开了两人,何老板嘴里骂骂咧咧,他老婆坐在地上干嚎。

何老板,打老婆可不算本事啊。伊谷春说。

何建军转过头来,冲伊谷春挤出一丝笑,可是他余怒未消,怎么看都有点狰狞,他说,让伊队长笑话了,我这就把这个臭娘们儿带回家去。

回去打一顿吗?那可不行。

何建军脸沉下来,说,那伊队长的意思是要把我这家丑全嚷嚷出去?

伊谷春捏着手里的一张纸,说,那倒不是,不过既然来了我怎么也得问问,你跟她什么关系?他用下巴指了指一直坐在边上的年轻女人。

朋友关系。何老板说。

有性关系吗?伊谷春问。

何老板犹豫了起来,那个年轻女人立刻跳起来,骂,姓何的!睡完你就想不认啊!你说话啊!

旁边的协警吼道,闭嘴!

何老板露出烦躁的表情,对伊谷春说,有。怎么了?和女人睡觉派出所也管吗?

伊谷春不动声色,他把那张纸放在桌子上,在出生日期的地方敲了敲,说,恐怕这回真得管,她还不到十四岁。

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何建军本人一动不动,他老婆的哭声也停了。

你他妈害老子!何老板冲着伊谷春吼出来,他伸手去抓年轻的女孩,女孩吓得哇哇叫,杀人啦!

何建军你以为这是哪儿!伊谷春厉声说。旁边两个协警眼看着就要围上来。

何老板气势一下怂了,可他脸色铁青,怒视伊谷春。伊谷春眼神示意,两个协警出去了。

这回都冷静了吧?伊谷春环视都不再说话的三人,他们一个一个低着头,彼此都不看对方。

既然都冷静了就开始调解。伊谷春慢悠悠的坐回了椅子上。

事情很快搞清楚了,年轻女子是在附近理发店打工的洗头妹,因为年龄不够,怕找不到工作,就谎称已经十六岁,身份证也是假的。何老板正好是那家店里的常客,经常去刮脸按摩,一来二去,两人就勾搭上了,还给这个女的在外边租了房子。

何老板本来以为今天彻底栽了,新仇旧恨,伊谷春肯定借机狠整自己一次,没想到伊谷春叫来了理发店的店主和其他知情人,最后的处理结果是,何建军在不知对方未满十四周岁的情况下与幼女发生性关系,赔偿对方20万元断绝往来,没收女方假身份证,对理发店老板进行批评教育,并通知监护人带回。

从调解室出来,已经是后半夜,何建军对伊谷春的不计前嫌心悦诚服,表示以后一定支持所里的各项工作,还请伊谷春有时间带着兄弟到他的酒楼坐坐。伊谷春笑笑,说,何老板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有件事想请教。

什么事?

辛小丰之前找你是为了什么?

就在伊谷春正忙着处理何老板的事情的时候,辛小丰正坐在杰瑞的家里,他今天晚上不用去巡逻,下班之后就去了实验小学的后门。这是他和杰瑞这个月第三次见面。

那天晚上之后,辛小丰就开始了一种魂不守舍的生活,他开始关注每一场比赛的结果,工作也不太在状态,他总在担心,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做了一个愚蠢的选择。可是没几天,钱真的来了,太快了,也太多了,一下子把他生活的常识完全打破了,那些曾经像山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十来万块钱真的只是一个数字了。

而且他好像根本不用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前两次见面的时候,杰瑞总是先带他去吃饭,然后再去家里待一会儿,喝点红酒看看电影之后,就会送他回派出所。临分手时递给他一个袋子,说,你抽的烟太冲了,不要让我担心。

那袋子里是一条烟和一个信封,烟是辛小丰不会买的牌子,信封里则是钱,一次是7千,一次是5千。

辛小丰所剩无几的自尊心保住了,可是他知道这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果对方一直不催你结账,那他想要的肯定是你不想给的。

带我去楼上参观一下吧。

看完电影,辛小丰对杰瑞说。此时已经是晚上10点钟了。

杰瑞眨了眨眼睛,说好。

二楼是杰瑞的起居室,由两个房间组成,较小那个被改造成了健身房,房间里摆放各种各样健身器材,天花板的中间悬挂着一个红色的沙袋,因为四周墙壁上都贴着玻璃,看起来倒是很宽敞。

现在空气太差,我已经不敢出去跑步了。这里的东西都很实用,你如果感兴趣可以来试一下。

辛小丰说,我跑的够多的了,太累了,不想跑了。

杰瑞笑了起来,带着辛小丰来到了另一个房间,这是卧室,暖黄的灯光,温和的灰色,房间里的陈非常很简单,一个造型简洁时髦的柜子,一张单人红色皮沙发,挂着银灰色窗帘的落地窗通向阳台,窗前是一张双人床,上边被铺得整整齐齐的灰缎卧具感觉时刻准备着被弄乱,床边的小柜子上放着几本书和一个相框。

辛小丰站在房间中央,闻到空气中浮动着幽微的香味儿。

城市猎人。

谁是猎人?

杰瑞打开柜子上的一扇小门,一个迷你酒柜神奇的显露出来,他从里边拿出一瓶红酒并两个高脚杯,不紧不慢的倒酒。

我朋友说你的运气超好,每次都能下到冷门。我们是不是应该为此庆祝一下?杰瑞走过来,把其中一杯递给辛小丰。

辛小丰拿过酒杯,猩红色的液体在杯子里微微晃动,像处子的血。

为我们的幸运,杰瑞端起杯子。

辛小丰跟他轻轻碰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两人又喝了几杯,辛小丰的眼神渐渐迷离。他端着酒杯在房间里闲晃,走到那张双人床边,他把杯子随手放到床边的柜子上,拿起那个相框仔细端详。

相框里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和一个小女孩,地点在一间画室里,照片拍的很随意,很生活化,看起来只有一两岁的小女孩好奇的看着镜头,年轻女人的注意力则在面前的画布上,面容美丽,却没有笑容。

她们是谁?辛小丰问,他有点恍惚了。

是我前妻和女儿。杰瑞走过来,他也把杯子放下,一只手轻轻抚上辛小丰的后背。

我们离婚好久了。杰瑞说。

辛小丰盯着照片里那一头齐肩短发的女人看的出神。

为什么离婚?辛小丰问。

杰瑞一愣,看起来对任何东西都无动于衷的辛小丰难得会这么好奇。

因为那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杰瑞说,那个时候我还很年轻,刚刚发现自己和别人不太一样,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心里很慌张。她突然跑来说喜欢我很久了,我就想,或许找个女人可能就能恢复正常了,于是就跟她结婚喽。

辛小丰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杰瑞发觉了,但是他把这归咎为自己正在抚摸他肩膀的原因。

后来女儿出生了,我也忍耐到极限了,就跟她坦白了一切。女人总是很敏感的,你以为她不知道,但她可能早就猜到了。我们很快离婚。我把一切财产都给了她,来大陆发展,她带着女儿去了美国,只留了这张照片给我。杰瑞苦笑。

最后他不无遗憾地说。伤害了她,我真的很内疚,都是我的错。

辛小丰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说,男人和女人?差别大吗?

杰瑞笑起来,把相框里轻轻的从辛小丰手中抽出来放到一边,他揽着辛小丰的肩膀,坐到床上,辛小丰坐到了他旁边。

差别还蛮大的。杰瑞笑着,他抚摸着辛小丰的后颈,轻声问,你和女人做过吗?

辛小丰的身体紧绷的像一根弦,杰瑞轻轻的吻他的侧颈,觉得唇下的皮肤滚烫。

算是.....做过吧。辛小丰颤抖的声音近乎于痛苦。

觉得好吗?杰瑞把鼻尖埋在辛小丰短短的头发里游走,慢慢靠近辛小丰发红的耳朵,在上边轻咬。

辛小丰全身都颤栗了起来。

我当时......太慌了......

杰瑞轻笑,觉得这反应实在迷人,他抚摸辛小丰另一侧的脸颊,吐着气说,第一次的时候都会很慌,之后就会舒服了。

不,辛小丰摇头,她很难受,我伤害了她。

那真是遗憾。杰瑞怜悯的吻着辛小丰鼻子、眼角,感到那里一片潮湿,他用舌尖轻轻舔过,轻轻的往后推辛小丰的肩膀。

我们总是对不起女人。他说。

辛小丰倒在了床上。

之后的一切就像一个慵懒的梦,辛小丰年轻的身体健美修长、敏感青涩,在娴熟的爱抚和绵密的亲吻下颤抖的像风中的树叶。他紊乱的喘息和压抑的低吟仿佛是咒语,鼓励着一切索取和逼迫。杰瑞难耐心中的狂喜,忘情的探索这个深不可测的迷。这美妙让他越来越贪心,让他想更进一步,进入到那个最深的地方,在那里找出一条路,引领自己走进到那颗难以捉摸的心里去。

辛小丰哼了一声,身体开始痉挛,无论杰瑞怎样安抚,就是不能挺进一丝一毫

放松,这样你会受伤。杰瑞心疼的说。

辛小丰双目紧闭,表情痛苦。他慢慢睁开眼睛,双眼空洞的看着杰瑞,又好像透过他看向了很远的地方,然后,他摸索着去抓什么东西。

杰瑞一看,是那个被丢到一边的相框,他马上责备起自己的粗心,抢先一步把相框拿过来,倒扣着放到了抽屉里。

不要拒绝,让我爱你。杰瑞哀求着去吻辛小丰的嘴唇。

辛小丰微微偏过头,一滴眼泪从他的脸庞滑落,他叹了口气,然后放弃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