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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佛普拉斯》深度解析是什么?

《大佛普拉斯》深度解析如下:

《大佛普拉斯》给人们展现了双面人生,并且每一面都非常极端。双面的含义一面是灰白色调,一面是色彩缤纷;一面是明目张胆,一面是暗自窥探;一面是庄严肃敬的大佛,一面是龌龊纵欲的禽兽;一面是上层人巧弄权利淫乱不堪,一面是底层人苟延残喘捶死挣扎。

《大佛普拉斯》剧情和分析

这部电影是以台湾底层边缘人物展开的,故事发生在台湾乡下,菜埔是一个雕塑厂的夜间保安,厂里最近接了一个大单要造佛像,佛头和佛身都已经做好了,只要把脖子连起来就可以完工了。

菜埔家里有一个老母亲,自己也没有妻子没有儿子,平时去人家的葬礼上打鼓挣挣外快,还因为鼓打的不好,一言不合就被团长踹飞。肚财是菜埔的唯一的朋友,他是个无业游民,职业捡废品,业余爱好是夹娃娃。

虽然肚财是一名以捡拾垃圾为生底层难民,但他一样具有生而为人的情感需求,当生存都无法安放时,他们的情感世界就更像匮乏、贫瘠、干枯的荒漠。残酷压迫的社会现实下,他们被关爱、被滋润的渴望不可能实现,因此只能利用自己可以把玩的、可以控制的娃娃来抚慰情感、排解孤独,释放欲望。

电影《大佛普拉斯》主要讲了什么?

《大佛普拉斯》主要讲述一名小人物肚财因偷看佛像工厂老板的行车记录器,却意外发现了政商勾结的秘密,引发了一连串连锁反应,连工厂里准备参加护国法会的“大佛”,都被迫卷入这场世间纷扰的故事。

剧情介绍:菜埔(庄益增饰)是一家雕塑厂的夜间保安,家中有一位重病的老母亲需要照顾。肚财(陈竹升饰)是菜埔唯一的朋友,菜埔经常在值夜班的时候把肚财叫过来和他作伴。

一天,两人突发奇想决定看一看菜埔的老板黄启文(戴立忍饰)的行车记录仪里记录了哪些影像,希望向来风流的老板能够贡献出一些精彩的片段以解两个独身男人内心里的寂寞之苦。

行车记录仪所记录的影像果然没有让菜埔和肚财失望,但与此同时,两人也发现了黄启文的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实际上,菜埔和肚财的一举一动皆没有逃过黄启文的眼睛,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和名声,他决定采取一些必要的行动。


扩展资料

《大佛普拉斯》角色介绍:

1,肚财

菜埔的换帖兄弟,以捡破烂为生,在菜埔面前,肚财总是很有自信,两人常常聚在一起,平时没事就会到菜埔工作的佛像工厂去看电视。因为好奇偷看了佛像工厂老板的行车记录仪,发现了菜埔老板的秘密。

2,菜埔

在佛像工厂担任夜间警卫的中年人,和捡破烂的菜埔是一对换帖兄弟。因为好奇跟着肚财偷看了佛像工厂老板的行车记录仪,稀里糊涂地发现了老板的秘密后,惊慌失措,他记挂 80 岁的老母亲,忌惮着命运。

3,释迦

释迦是一个流浪汉,穿着胸口印有一只乌龟的 T 恤。他原本是个海员,独自住在海边废弃的哨亭里,早上忙着骑自行车巡街,晚上要在“海边别墅”听着涛声才能入睡。无人关注的他,唯一的朋友就是肚财。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大佛普拉斯

《大佛普拉斯》:我们生在一个社会中,却活在两个世界里

有一种电影,会让你压抑,心痛,而又无奈。

《大佛普拉斯》便是如此。

它很残酷,因为它讲述的故事和我们很像,似乎就发生在我们身边,亦或是我们身上。

它把那些想要拼命遮掩的东西赤裸裸的呈现在我们面前,一层层的剥开给我们看到,让我们痛到窒息。

影片中讲述了生在同一个社会里,却活在不同世界中的两类人。

一类人有钱有势,过得声色犬马。

一类人无钱无势,活下去就很不容易了。

影片中的主角菜埔和肚财属于后一类人,在社会的底层为了活下去而挣扎。

两个中年男人,没有成家,他们对于女人的幻想只存在与色情杂志和老板的行车记录仪中;没有立业,菜埔是个看门的,肚财是捡破烂的。

他们经常聚在菜埔那两平半的警卫室里,聊天看电视,但是电视坏了,于是肚财建议看菜埔老板黄启文的行车记录仪。菜埔是拒绝的,但拗不过肚财。

在行车记录仪中,他们看到了有钱人那个彩色的世界,听着那些他们不懂的名词。真的是有钱人的世界是穷人无法理解的。他们向往那彩色的生活,所以选择窥探。

看着老板的风花雪月,在看他们自己,于是有了一些感叹:“人生就是这样,落地八分命”,“这个社会啊,三分靠作弊,七分靠背景”。这些感叹大概是他们对于生活的无奈吧。他们不知道什么是公平正义,因为对于他们来说,活下去才是唯一要做的,别的都不敢奢求。

有些人出生的起点可能是别人一辈子也到不了的终点。

在行车记录仪中,他们看到了老板黄启文的奢靡生活,也看到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在他的车里载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女大学生,四十多岁的女士。他那被威胁时,杀人不眨眼的样子,以及假发下那张抽离的面孔和肮脏的心,吓到了肚财和菜埔。

见到杀人的他们,没有选择报警,因为菜埔要工作,因为在他们的眼中,警局和法院是为有钱人开的。但他们又无法释怀,于是他们到庙里救赎,希望得到解脱。

人们为什么而信佛啊?是为了洗刷自己的罪孽吗?就像老板黄启文一样,杀人还要拜拜佛,在佛的面前杀人,在佛的肚里藏尸。佛又算得了什么呢?看过一句话“生于人心,死于人性”。这就是人们所信仰的佛吧。

后来的一个晚上,老板来到菜埔的警卫室,摘掉了他的假发,让菜埔看到了他的真面目。并且关心菜埔,告诉他人最重要的是平安。

最后,肚财死了,据说是酒驾而撞死在沟里,但肚财不喝酒,也没有钱没酒。

可怜的他连张证件照都没有,只有因为劝阻警察别扣押他的车时被按到在地上的照片作为他的遗像。

影片最后,在众人的朝拜中,大佛里发出了敲击的声音,这声音实在诉说什么,是那个被杀害的叶女士的控诉,还是大佛对人们诚心的怀疑呢?

影片没有像其他片子一样,展现坏人被抓的场景,而是把黄启文的公司变成了一座废墟。留给了人们想像的空间,老板究竟是被抓了公司倒闭呢,还是出国了不开公司了?

在这部片子黑白的对比下,让我们看到了贫富差距。有钱人的世界是穷人无法挤进去的。就好像那句话,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像肚财这样的人,他的朋友只有菜埔,释迦和土豆这样和他一样不得志,活在社会底层的人,而老板黄启文的朋友都是一些权贵,像高委员、张副议会长一类的人,或许他们不是朋友,只是利益共同体,因为黄老板那挂掉电话立马变脸已经说明一切。

在这部片子黑白的世界中,除了两极的人生外,还有那冷漠的人情。医院护士的准点下班,多吊一瓶药水也不愿意,菜埔想讲母亲托付给小叔,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还被骗了三百块钱,老板的那些女人只为他的钱,没有人关心流浪汉释迦,菜埔在的公司里张口就问候你的母亲。这些让我们看到了这个社会不知有贫富差距,还有冷漠无情。

所以很多人,都只能依靠佛去救赎自己。因为没有寄托,只好寄托与自己的信仰,其实还是自己的内心说虚构出来的东西。

但又有谁真正了解自己的内心呢?就像影片中的那句话 “我想虽然现在是太空时代,人类早就可以坐太空船去月球,但无法探索到别人内心的宇宙。” 我们无法窥探别人的内心世界,对于自己又能了解多少呢,就像老板一样,假发戴久了,便不想以真正的面目示人,一边做善事,一边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知道哪个才是真的自己吗?

人生在天地间,虽然我们有贫富之分,但如果不能连自己都认不清,又有什么意思呢?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依赖的东西,都在找寻自己,寻找心灵的慰籍。释迦选择在海浪边听海浪的声音入睡,肚财选择睡在太空厂里,可能是幻想能够通过太空舱去到那个彩色的世界吧。

这部片子看得让人压抑,有时候我们会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但我们肉眼凡胎,有些东西是看不到的。这也是一种仁慈吧,不去了解,就这样简单的活着。

穷也一生,富也一生,时间对每一个人都很公平,有钱也是一日三餐。

人生最重要的是多去体验,吃苦也是人生的一种体验。好好活着是最好的。

《大佛普拉斯》有哪些细思极恐的地方?

细思极恐的细节:

细思极恐细节1:

在第三段的独白,此时时间线应当是去地道之前(身上没有伤痕,也没有符文。)这一段的独白,若男显得很镇静,虽然说的是很感人的亲子告白,但是总有一股摆拍的味道。然后到了地道,若男熟悉的把所有的祭祀细节完成,说明若男对大黑佛母的内容,是相当的有研究。最后系上眼罩,也是觉得自己只要不看,不说名字,就不会被佛母给诅咒。此时我感觉若男带动了情绪,认了女儿,却还是希望把女儿作为祭品,让自己重获新生。

细思极恐细节2:陈家。

地道内有许多的设置,而且是很反常的设置。指路的小佛像都背对着道路,且面对着镜子,祭祀需要的头发、牙齿、虫子,全部没有摆正。所以陈家很有可能是一个守护者的家族,他们世世代代用自己的祭祀,镇压大黑佛母。不指路的佛像、镜子、不完成的仪式、被分shi的大黑佛母,都是为了阻止大黑佛母的出逃。

细思极恐3:

女主总是标榜自己不相信怪力乱神之流。之前创立的‘打鬼特工’,就是专门去打假闹鬼地方的频道。楼顶的关公像、还有经常念叨的阿弥陀佛。说明了若男是一个很迷信的人。但是为了扮演好一个无助的母亲,只能标榜自己是唯物主义者,然后博取同情。

总的来说,真的是一部不可多得的恐怖片,也能说这半年的等待是值得的。

怎么评价电影《大佛普拉斯》?

在2017年的第54届台湾电影金马奖上,一部没什么大腕也没有多大投资的电影成为最大的热门,以十项提名领跑,并且一举拿下包括最佳新导演在内的五项大奖,这部电影,就叫《大佛普拉斯》。

《大佛普拉斯》是一部充满各种黑色幽默的电影,而电影的名字首先就是一种另类的幽默。2014年,导演黄信尧凭着短片《大佛》入围了金马奖最佳短片,被当时担任评审的导演钟孟宏看中主动提议发展为长片。于是黄信尧就在《大佛》的基础上扩展除了这部电影,于是这部长片,就叫做了《大佛普拉斯》(《大佛》puls)。

电影名字很非主流,电影的内容和形式就更加非主流。影片一开始,就是导演的絮絮叨叨,这种打破了“第四面墙”的方式,就好像你在看电影的时候,导演就坐在你旁边跟你唠嗑,告诉你我这个片子是咋咋回事,让你觉得有点烦,但也有点好玩。

这部电影主要讲了两个穷鬼和一个有钱人的故事。两个穷鬼一个叫菜埔一个叫肚财,是一对处于社会最底层的人,每天都是捡垃圾吃剩饭;一个有钱人叫黄启文,海归艺术家,有一间制作室,开着大奔,跟市里的高层人物来往密切,黑白两道都有人。菜埔和肚财在下面,黄启文一个高高在上面,三个人像是一个三角形,撑起了整部电影。

三个角色的关系如此确立之后,表现方法自然也就不一样了。对于站在“高处”的黄启文,他的出场时间比起另外两人要少很多,更多的时候,是以行车记录仪中的录音形式出现,这一处理方式非常妙,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方式显得此人高深莫测,增加了人物的“神秘感”,而在他的声音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个道貌岸然、纵情声色的虚伪资本家形象。在他的世界中,永远是权利、财富和女人

有钱人牛吗?答案是很牛。甚至可以牛到在这部黑白电影中,黄老板的行车记录仪内容都是以彩色形式出现的,在流光溢彩的画面中,我们听到的是他如何玩弄女性、巴结权贵、杀人越货。有钱人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而这些对于菜埔和肚财来说,这些是他们想象都想象不到的事情,因此他们在听到这些内容的时候,才会呆若木鸡。

底层就是底层,没人在乎、没有尊严、甚至连色彩都不配拥有。菜埔和肚财一个瘦、一个更瘦,作为社会的最底层,他们似乎总承受着来自生活的各种打击和折磨,但他们似乎也就这么麻木了,在麻木中沉默寡言。生活不让他们站着,那他们就四脚着地爬行,不反抗,也不停息。

歌里总是唱着“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仿佛只要努力,就能升职加薪,成为CEO,迎娶白富美。你以为《大佛普拉斯》会给你讲一个底层人民奇迹翻身的故事?别做梦了,导演直接就告诉你:“社会常常要讲公平正义,但在他们的生活当中,应该是没有这四个字,毕竟光是要捧着饭碗就没力气了,哪儿还有力气去讲这些有的没的”。

这就是这部《大佛普拉斯》,用一个没什么跌宕起伏的故事向我们展示了台湾社会平静下的割裂,有钱人活着三分靠作弊,七分靠背景,出了事人人都帮你,就像黄启文被叫去警局问话,还没问几句上面就来人把他保出警局;没钱人活着三分靠努力,七分靠运气,有了事人人都躲的远远的,就像菜埔想把老母托付给自己的小叔,话还没说出口对方就先堵了他的嘴,还讹了他三百块钱。

看这部电影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那首烂大街的歌《我们不一样》,平静的社会表面下是更加严重的社会分层,同样是人,他们却活的根本不一样,有钱人活的卡乐佛(colourful),没钱人只能看着听着拍着手喊万得佛(wonderful)。

虽然故事讲的是两个分裂的社会阶层,但把这一切串起的,却是那尊大佛。大佛宝相庄严,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一幕幕男盗女娼、悲苦落寞,但我仔细想来,其实这也可能是影片想要表达的另一重境界。那就是佛教理论中的“众生皆苦”,黄启文所代表的的阶层和菜埔、肚财所代表的的阶层看似天差地别,其实都一样,都不过是在生活中受苦,就像黄老板跟菜埔聊天时摸着自己的假发说的那句话:“这才是我的真头发,我现在如果一天不戴,整个人就觉得不安”。

他们都是片中的大佛,只不过菜埔他们是一开始那个身首两处的大佛,而黄老板是结尾时那个表面庄严、肚子里却装着冤魂的大佛。

这部电影虽然简简单单,但内容却很深厚,越品越觉得妙。导演黄信尧传达出来的并不是一味的悲观,而是让人在见识众生皆苦之后,又能产生一种对生活中喜乐的发现和珍惜。这也是台湾电影的优秀之处,它们一般格局都不大,但却善于在小格局中创造别样的色彩。

这部电影虽然称不上是喜剧,但却处处都有着黑色幽默。特别是最后肚财出殡的时候,几个人站在突然出现的积水边,面无表情的敲锣打鼓,让我觉得挺悲哀的,但又忍不住哈哈大笑。

《大佛普拉斯》——如果可以,我愿做一尊大佛,普度众生,救灾解难

在一个无聊的夜晚,无聊的打开手机,刷着无聊的视频,突然想起之前朋友介绍我看的电影什么佛。于是搜了一下标题,没错,《大佛普拉斯》。

挺有趣的名字,普拉斯也寓意着PLUS,很大的意思。

黑白风格的电影,处处透露着一种穷人的哀伤,也暗示着这个世界的不公。

电影是黑白风格的,这让我眼前一亮,这应该是我长大后看的第一部黑白电影。以前香港很多粤语残片,都是黑白的,不过还挺好看。

开头,就透露一种不祥的气息。一看到出殡的场景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好晦气啊。

这电影怎么这样啊,心情暗暗不爽。

一听导演的旁白,居然还是台湾话,真的不看字幕完全看不懂。

想看下去的耐心就没有了。

关掉屏幕,躺下来,想想,别人强烈推荐的电影,应该不会很差吧。

于是又打开手机慢慢看起来。

一部好的电影作品是要细嚼慢咽,经起推敲,然后回味无穷。

开头不喜欢它,是因为它太真实了,就是社会底层小市民的真实写照。也是我生在物质充裕的大城市所忽略的小井市民的生活写照。

菜埔(其实把他叫做菜谱不是更好记吗)、肚财(我觉得应该叫肚才)和释迦,他们三人是生活在同一条平行线上的,也是就是金字塔的最底层。一个门卫,一个捡垃圾的,一个游手好闲的,我们都觉得,他们是同一类人。有一个很容易忽略的角色,开着小卖部的土豆。其实比这三人都要高一层,只是他和肚财关系还算好。

直到黄启文的出现,情人叶芬茹、高委员、议会副议长等的出现。一直推动着清洁的发展。

不得不提黄启文,就是另外一个《隐蔽的角落》的张老师。(秃头男都是挺变态的,可以干掉自己喜欢的女人)。

这个黄启文也是,嘴甜舌滑的他贪婪着女人的肉体,行车记录仪记录着他的艳史,车震的场面令人震撼,做爱的镜头大胆却隐晦,也同样记录着他阴暗面,残忍无情。最后竟然大胆地将情人藏在大佛里面。大佛本来是普道众生,电影中竟成了包庇罪恶的工具。实在令人心寒。最后一种佛僧围着大佛念经,听到的响声引起观众的联想,结局不再讨论。

《大佛普拉斯》的主线其实可以分两条,甚至可以直接拍成两部电影。

一是以黄启文为主线,打造大佛,阿谀奉承,贪财好色,情人吵架,干掉情人,埋于佛像,逍遥法外。主打香艳。

二是肚财为主线,生活落魄,与菜埔、释迦惺惺相惜,最后一顿饭,发生车祸,众人回忆。主打亲情。

我相信如果这两条主线单独再拍一部电影效果肯定很不错的。

看完整部电影,最令我难忘的是肚财的车祸,引起我很多的联想,一个平时不喝酒,甚至连酒都买不起的人,怎么可能会喝醉酒导致撞车身亡呢?

生活中处处充满着意外,但真的是意外吗?有些事情可能到你离开人世还没想得明白。

这个悬念其实在《大佛》里面已经解开了。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再去看看这部短片。

肚财走了,留下那句“有钱人的世界果然是彩色的”。细细品味,里面行车记录仪的画面是彩色的,电影其他画面都是黑白的。

想想,如果现实生活也是这样,社会层级一早就分清,彩色和黑白一早就用来定义穷人和富人,上等人和下等人,这样的社会是多可悲?

肚财临走之前吃的最后一顿饭还加了个鸡腿,他的一生对他来说能有个鸡腿就是很满足了。他的另外一个爱好便是夹娃娃,没想到一个中年男人无依无靠居然会这么有童心。金钱也许可以衡量一个人的贫穷,金钱也许可以买到一切,不过每个人的童心都是无价的,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愿望,无论卑微还是高尚,那都是属于自己的,可以不受外界的干扰。

当《面会菜》音乐响起,肚财车祸场面出现,我心中隐隐地痛,心中一万个“握草,怎么会这样子?”

“好人有好报”只是个童话,现实中是不存在的。

这个传统的观念再次被打破,肚财这个人没做过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对于社会也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也不可能做什么危害社会的事情,就这样一个人想活在这个世界上有这么难吗?他捡垃圾换点微薄的钱,捡别人吃剩的东西晚上给菜埔当夜宵,喜欢看看色情杂志,喜欢夹娃娃,难道这样也要剥夺他的人生吗?

写到这里,我已经不想再探讨结局了,那是一个属于有钱人的结局,不在我的思考范围。

我想的是如果肚财没有死,还好好地活着,那他现在又会变成怎么样呢?

PS.一个敢于表达自己的自媒体业余创作人。

佛头下的生与死——《大佛普拉斯》

大佛普拉斯伴奏 - 面会菜(The Last Meal) - 林生祥

片名的由来:《大佛普拉斯》其实是《大佛plus》,因为导演黄信尧之前拍过一部短片叫《大佛》,后来短片被业内大佬看中,才有了这部长片,这也是黄信尧第一次执导剧情长片。(之前他一直拍广告和纪录片)——摘自豆瓣

看完本片,我一直都沉浸在片尾曲里无法自拔。片尾曲叫《有无》 (To Have, or Not To Have),主乐器木吉他配上充满禅味的歌词,用闽南话唱出来别有一番的荡气回肠,仿佛在断崖旁修行了很久却始终参不透命数,只得拂袖嗟叹。此片的所有伴奏及歌曲都是由一位叫林生祥的人制作,每次BGM出场都是恰到好处,没有一丝出戏感。

这是一部并不严肃的叙述小人物命运的电影,混杂着一些黑色幽默,导演在片中时不时的以旁白的形式出现,交代了一些背景之后就又消失在画面里,让我耐着性子看下去。刚看到前半部分的时候,还在怀疑导演是否性子慢了点,始终没有get到片名里的大佛跟剧情走向的联系。但是看到后半部分,你会发现自己看清了剧情的走向,却十分不愿接受这个现实。

我一直在思考,这部电影到底哪里吸引了我。

从台词和画面来说,闽南方言的语言,黑白电影的色彩模式,都是比较另类的拍摄方式。其次就是设定和导演想要表达的内容了,这些需要一点点的分析。

一、主要人物介绍

菜埔:工厂的看大门老头,家有年迈多病的母亲。闽南语中“菜埔”是萝卜干的意思,英文是Pickle,泡菜。性格内向懦弱,谨小慎微。与肚财是好朋友。

肚财:拾荒者,爱好是夹娃娃机。闽南语中“肚财”音同“肚脐”,英文是Belly Button。只有在菜埔的屋子里才会找回自信,爱好是跟菜埔一起看情色杂志的图片,以及夹娃娃。

土豆:一家便利商店的店员,宅且热心。

释迦:三年前突然来到这个地方的流浪汉,沉默寡言,只有肚财一个朋友。有趣的是,英文是Sugar,但是释迦一词的本义为“能仁”。

黄启文:工厂老板,有钱有势,与当地官员私交甚密,四处风流。

二、配乐

1. 开头是影片里出殡仪仗队演奏的哀乐《友谊地久天长》。

2. 肚财与释迦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播放的是木吉他弹奏的《肚财的朋友 Belly Button's Friend》。

3. 旺财在废弃破房里碰到一个想要自杀的男人时,天降大雨,播放的是电吉他演奏的《有困难呢 What's the Matter》。

4. 介绍黄启文带着偷情的美女在隧道里行驶时,播放的是略带美国西部牛仔风的《和董事长去冲海浪 Surfing with the Chairman》。

5. 肚财吃了人生最后一顿饭时开始的《面会菜 The Last Meal》,伴随着悠扬欢快的口哨声和木吉他,你想不到这是吹弹给他人生的挽歌。

三、画面

虽然是黑白电影,可我觉得比彩色的电影要干净了很多。

画面里只有黑白灰三色,私以为,这三个颜色就象征着肚财一类人的人生,活着的时候,眼前看到的是一片空白,于是在世间底层的灰色混沌区域度过一生,然后长眠于一片黑土中。

当然,电影其实不全是黑白,也有彩色的时候。那就是放到黄启文这样的有钱人的画面时,你会觉得看久了黑白画面的眼球得到了一丝放松,正如肚财对菜埔说的话:“有钱的人生你看,果然是彩色的。”其中隐含的寓意,不点自明。

此外,电影中很多拍摄风景以及人物的特写也十分有味道,通过不同环境,天气的变化,去烘托人物的心情,推动剧情的走向。

四、大佛

大佛在全片中一共出现了5次

1. 第一次是以半成品的状态出现在片头,导演介绍了菜埔——这个工厂中食物链的最底层,工厂老板黄启文Kevin,高委员——一个从街头运动者爬到议会委员的“民间传奇”。

2. 第二次出现是在启文杀了人之后,藏尸于大佛并独自焊接完头身。

3. 护国法会之前的一次“阿弥陀佛”会面。

4. 因护国法会的人认为大佛法相不够威严,且面部不对称,工厂进行二次加工,导演提到众人变得拼命工作,想必是因为Kevin不想尸体的事情被发现。

5. 护国法会召开的同一天,大佛出运,肚财出殡。两组镜头交相出现。在法会如期进行的时候,众人突然停止诵经,万籁俱寂。被烛火映衬出佛光的大佛,宝相威严,慈祥安静。这时大佛内传来一阵激烈而短促的敲击声。

我想导演用大佛作为片名,是有几层含义的。

① 贯穿全片的线索,大佛从制作到完成,也对应着肚财的生到死。

② 佛祖普度众生,但是小人物们却并没有受到相应的救赎。正如影片内,肚财在捡垃圾时偶遇一个想要自杀的男子,他问了他“兄弟,要帮忙吗?”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可能能够帮上忙的也只有说出这样真情实感的话了吧。导演说: “(肚财)常常都会遇到和他一样,在生活上出状况的人。他们都会想要帮助对方,但俗话说,当乞丐还养猫,自身都难保,如何保别人。”

天空突然黑云密布,下起了大雨。离开那个废旧屋,肚财披着破旧的雨衣,在大雨中摇晃着骑行,他停留了一下,回头望了一眼,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无论是出太阳还是下雨,都会有困难,但他们没办法去想生命的困难,因为光是生活里面,就有解决不完的困难。社会常常在讲要公平正义,但在他们的生活之中,应该是没有这四个字,毕竟光是要捧饭碗就没力了,哪还有力气去讲那些有的没的。”

③ 大佛作为载体,是权势者们爬升的政治工具。表面上敬畏有加,心生情境,满口的“阿弥陀佛”,实际上却是彻底的资产阶级无神论者。

五、影片中一些小亮点

1. “洗门便利商店”的招牌,老板启文让没文化的菜埔去7-11拿包裹,结果启文以为讲的是洗门(闽南语中这两个词的音较相似),愣冲冲的去洗门便利店,被店员土豆嘲笑了一番。

2. 肚财的特殊嗜好:夹娃娃。当导演在旁白中询问肚财为何一个大男人喜欢娃娃机,他突然转过头,一本正经的说,因为很疗愈啊。

3. 肚财和菜埔之间的友谊,在菜埔那狭小的看门房内偶尔会点亮幽默的火花。从肚财带给菜埔一些破旧的成人杂志,再到两人一同偷看老板行车记录仪里的内容,二人之间的对话有时让人想笑又想叹气。看到行车记录仪里彩色的画面,肚财不禁感叹有钱人的人生是彩色的。菜埔若有所思地说等他有钱了也要找人取个英文名。

肚财不以为然:“人家有钱人出来社会走跳,是三分靠作弊,七分靠背景,你后面有什么?”

菜埔:“凤梨,香蕉,芭乐”

肚财回头看了眼墙上的挂历:“还少一样”

菜埔努力回想了下:“莲雾”

4. 黄启文的情人Gucci是一个混血美女,两人在车内缠绵时,Gucci高喊:“叫我Puta”。这里导演解释了下,西文里Puta是贱人的意思,而英语中音近Puta的是Buddha,大佛之意。

5. 在肚财因骑乘无牌单车而被警察拘捕的新闻中,一段晃动剧烈的视频影像被作为新闻资料播放在电视上,配上鲜明的文字:“盘查遭抵抗 勇警奋力制服”,然而导演给出了一点都不晃动的客观镜头下的真相:肚财什么都没做,甚至哀呼警察为“警察大人”,随后被警察暴力制服在地,束手就擒。

6. 菜埔和肚财目睹了杀人过程之后,忧心忡忡,于是去求神明扶鸾指点,但是得到的也只是得到“要爱国家,孝敬父母…”云云。土豆还带他们去了他大伯顾的中正庙。这里的对话也颇有讽刺意味,菜埔疑问是否有人在拜蒋公,土豆回:“靠北啦,猪八戒都有人拜。”同时还介绍庙里之所以空空如也,是为了体现蒋公两袖清风的特质。

7. 从肚财吃了人生最后一餐鸡腿饭,到其在水稻田旁的阴沟里的尸体被白色的粉笔画出人形,咋这一段长镜头里,导演用了十分轻松惬意的背景音乐,似乎是在欢送肚财离开这个世界。而肚财作为中华民国在台湾少数的因喝醉酒被撞死的人,也不会有人去怀疑和调查死因。即使,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不喝酒,且根本没有足够的钱喝到如此大醉的程度。

8. 菜埔在肚财死后,去了他的家里。在他堆满娃娃,贴满杂志剪图的飞碟仓里静坐着,发现他似乎一点也不认识肚财。有人说他们的关系也只在于泛泛之交,正如导演所说, “我想虽然现在是太空时代,人类早就可以坐太空船去月球,但永远无法探索别人内心的宇宙。”

我觉得,肚财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就是菜埔,土豆和释迦,当然除此以外他也没有跟别人有过接触,这样看来,他跟认识的人都做了朋友,也挺难得了。肚财的几个好朋友,给他举行了一次出殡仪式,土豆怀抱着一张肚财的照片——从网络上截图下来放大后的肚财,当时正被警察压按在地,面露苦色,这也是他人生唯一一张照片,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证明。

送走了肚财的骨灰,三个男人坐在路边。土豆在闲聊中说的一句“反正也没什么人认识他(肚财)”,激得菜埔抄起手中的鼓槌一棒子下去,跟土豆打闹起来。土豆是无心的玩笑,菜埔是有心的辩护,他们都知道自己的一位朋友永远的离开了。

释迦骑着自行车直到自己想通了,甚至开始羡慕起肚财的结局——有个人形,有照片,有人为他出殡。而自己可能死后腐烂了多天以后,才会被人画了个尸水的圆形。

六、结尾

在阳光明媚的天气里,关闭黑白的截图与对白,编辑完一行行字,听着这口哨声,我还是会怀念起那个蓄着胡子,头发潦草的男人,他骑着破旧的摩托,牵引着一车的破烂去卖掉,然后赶着时间跟好友一起欣赏新捡来的情色杂志。

谢谢观看

电影《大佛普拉斯》好看吗,观看体验如何?

电影《大佛普拉斯》很好,观影体验也很好。在金马奖中,大佛普拉斯无疑是最大的赢家。他入围了十个奖项,其中五个获奖。影片在台湾上映时。导演黄新耀对出色的票房感到意外,这也证明了这部电影不错。

蔡璞(庄义增)是一家雕塑厂的夜班保安。家里有个生病的老母亲需要照顾。涂才(陈竹生)是蔡璞唯一的朋友。蔡璞上夜班时经常打电话给涂才陪他。有一天,两个人突然决定看看蔡普老板黄奇文(戴立伦饰)在行车记录仪里记录的哪些画面,希望老板一直以来的浪漫可以贡献一些精彩片段,解决两个单身男人的寂寞。

行车记录仪记录下的画面并没有让蔡璞和杜才失望,但同时,他们也发现了黄奇文许多隐藏的秘密。事实上,蔡璞和涂才的一举一动,从来没有逃过黄奇文的眼睛。为了保持自己的地位和名誉,他决定采取一些必要的行动。一些主要人物是,图才,蔡普的哥哥,以收集垃圾为生。在才普面前,土才总是自信满满。他们经常聚在一起,通常去蔡普工作的佛像厂看电视。

由于好奇心偷窥了福相加工厂老总的行车记录器,发觉了菜埔老总的密秘;菜埔,在福相加工厂出任晚间警备的成年人,和拾破烂的菜埔是一对换帖弟兄。由于好奇心跟随肚财偷窥了福相加工厂老总的行车记录器,糊里糊涂地发觉了老总的秘密后,手足无措,他挂念80岁的母亲,惧怕着运势;释迦,是一个乞丐,衣着胸脯印着一只小乌龟的T恤。他本来是个船员,独自一人住海边废料的哨亭里,早晨忙着骑单车巡街,夜里要在海边别墅听着潮声才可以入眠。

《大佛普拉斯》——黑白人生相

《大佛普拉斯》是一部台湾电影,讲述的是台南几名小人物的故事。看惯了声色光影的大片,再看这种小制作小人物的片子,就好像扒开了城市的角落,露出了满地狼藉的勒啬。这些小人物的命运,本来如蝼蚁般不值一提,但是,真正的蝼蚁,未必是他们,人性的阴暗处,腐烂的味道远远超过小人物生活的勒啬场。通过这几个小人物,既揭示了作为底层人的无奈与悲凉,也揭露了所谓上层人的浮夸与沦丧。佛光普照,是掩盖了真相,还是照出了阴暗?

光鲜下面就是阴暗,人性的阴暗,被披上了佛光,但伪装的光鲜,终究要像最后的洪亮的敲击声一样,打破宁静,昭示天下。

影片用黑白色调呈现现实,只有在行车记录仪里呈现的是彩色。“穷人的世界是黑白的, 有钱人的世界才是彩色的。”肚财说。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你感受到作为社会底层的小人物的生活状态:卑微地讨口饭吃、垃圾般地生活、没有女朋友、被人嫌弃、靠幻想来满足欲望、或者连幻想都没有。

肚财是一个靠捡垃圾为生的人,但是他有普通人的欲望,想要多赚点钱、想要有性欲满足、想要窥探有钱人的生活。这种欲望可以带来活的动力,但也可能成为埋葬自己的土堆。他因偷看佛像工厂老板黄启文的行车记录器,意外发现杀人的秘密,他有活下去的欲望,所以到处求神灵护佑,但是神灵帮不了他,最后他知道自己的贱命抵挡不了别人强势的欲望,只有蝼蚁般死去的结局。

当现实欲望没有办法满足的时候,会转向幻想满足:通过抓娃娃“疗愈”自己空洞冰冷的情感需要;在菜埔两平半的空间里寻找自信;建立自己的“太空仓”想象自己是自由的、被保护的;通过寻求神灵护佑来安抚自己不安的危机感。

菜埔是一个“老好人”,也是一个“无能的人”,工作做不好被老板嫌弃、老母亲无力照顾好、房子漏了将就着,他看起来没什么欲望,唯一的愿望是“平安地活着”。他不是没有欲望,而是长期以来通过压抑自己的欲望才能求得一丝生存的空间,使自己不再有活力,不招惹是非,就好像一只随时缩起脑袋避开危险的乌龟,无害也无用。菜埔家墙上挂着的也许是他曾经比较显赫的家族史,他的欲望随着家族的破落而隐藏了,成了一个小人物。

但我们在菜埔身上看到了温暖和力量,他的不评判和包容使自卑的肚财只有在他这里可以获得嚣张的自信,他也只敢对肚财抱怨“冰冷的夜宵”,这两个人,在对方身上获得了自己缺少的部分,成为寂寥生活中不多的牵挂。菜埔唯一一次攻击是在肚财死后的遗像被草率安排的时候,他发出了作为小人物仅有的一点尊严感。

释迦,虽然是个流浪汉,但不是那种脏兮兮的流浪汉,他每天都把自己弄得很整齐,他只是跟随着捡垃圾的肚财,骑着简单的自行车,住在简陋海防卫哨所。释迦不知道从哪里来,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我们看见的是一个已经没有欲望的人,因为没有欲望,他的生活变得极其简单,只是骑着单车到处逛逛,逛过的地方比警察还大,逛的比村长还努力。他的神情也很淡然,日出而出日落而归,伴着海浪声入眠。当肚财被警察按倒的时候,他也很淡然,当参加肚财的丧礼的时候,他也很淡然。释迦就像一个旁观者,看着一切自然地发生,只是看着,他活成了自然的一部分。

以黄启文为代表的有钱有势阶层,他们的欲望赤裸裸地彰显着,但是欲望也无外乎权色名利,只是他们有能力把这些欲望玩出花样、玩得彻底、玩到目空一切。

留美艺术家兼董事长、副议员、宾利奔驰、豪华酒店、制作如来佛身……十分高大上的组合,要不是行车记录仪的暴露,我们会不由自主地尊敬甚至爱上这样高端的生存状态,我们欲望的方向就在那抹彩色里。

但是黄启文的假发被扒掉的那一刻,光鲜的假象也被扒开了,真实的丑陋暴露出来。黄启文说:“这假发戴久了还以为是真的。”要维持光鲜的社会形象,需要发展出一个假性自体,去摘取头衔、交换利益,就像被敬仰的佛祖金身来自一个简陋的制作工坊,更没人知道佛身里有一具尸体。

假发带来年轻的面相,佛身带来朝拜的庄严,他们都是被利用的工具;女人也是男人的工具,不需要了就扔,但人和物毕竟不同,把人物化的结果是要么改变游戏规则,要么被规则毁灭。

把外界工具化的人会有这样的游戏规则,就是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就得来;我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就得走;一切尽在我掌握;如果失控,就灭了他/她。

被杀的情人和肚财就是这个游戏规则的牺牲品,在游戏里,只有强或弱,没有公平或正义。

一个人如果使用一种游戏规则获得了成功,那么他会不断强化这种规则,慢慢幻想自己是这个规则世界的国王。

但个人的规则不等于世界的规则,没有协商好,就会翻车。

困难是人生常态,尤其是底层人的常态。带着无奈生活的人,习惯了面对和接纳困难重重的现实,也就不觉得多么苦涩。但是对于有些人,有些困难是过不去的坎。

肚财好像被命运牵引着,去到一个平常不常去的地方,遇到了一个矢志的男人,这个男人的穿着看起来像是工薪阶层,他的生活一定比肚财宽裕很多。但是他一定是遇到了一个他过不去的困难,才跑到这里,发发呆,然后和世界告别。

肚财问他:“你是有什么困难吗?”像肚财这种不被社会认同,很难翻身的人,常常都会遇到和他一样在生活上出状况的人。他们都会想要帮助对方,但俗话说,当乞丐还养猫,自身都难保,如何保别人。肚财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知道他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了生活的苦,还是看到了自己好歹还活着的乐?

“对他们来讲,不论是出太阳还是下雨,都会有困难。因为光是生活里面,就有解决不完的困难。社会常常在讲要公平正义,但在他们的生活之中,应该是没有这四个字。毕竟光是要捧饭碗就没力了,那还有力气去讲那些有的没的。”

片中有三处耐人寻味的留白,需要观众去脑补。

第一个是黄启文杀了情人后怎么处理尸体的,镜头并没有交代,但是大家很自然想到他是把尸体装进了佛身。我们看到黄启文对着佛身拜了又拜,也许他自己也知道这是一种亵渎,他对神灵的敬畏是假的。

第二个是肚财的死,旁白很诙谐地道出了他是被干掉的,肚财自己也好像知道自己会死,所以去常去的对他好的阿姨那里吃了一顿饱饭。那么观众不由脑补,是不是他利用录像去要挟了黄启文,试图得到一些利益,结果反而受到了黄启文的要挟?

第三个是最后的法会,在庄严的诵经声中突然出现撞击声,然后一阵风把蜡烛熄灭,影片就此结束,留待观众脑补一个惩恶的结局,虽然不可思议,但人总是希望有一种超能力来昭示正义。至于信或是不信,由观者自己定夺了。